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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論生殖腔的承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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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慶功宴與授勳儀式持續了一晝夜, 這當然是因為在戰時的緣故,極力縮減了慶賀的時間。

至於蟲皇的登基典禮,他們的蟲皇陛下顯然不滿足於當兩個星系蟲民的皇,表示蟲族一統之前不舉辦登基典禮。

什安在這一天裏, 也弄清了這蟲皇蟲後是怎麽回事。

根源還是奎克星系和霍爾星系先後立出了自己的蟲後,滅星系之戰後,慕西的軍功實在是高到了沒將銜可授了。

元帥和軍部一討論,你看他們都有蟲後蟲皇了, 咱們要不也搞個?

將領們:搞搞搞,元帥您當蟲後嗎?

元帥:我不跟小幼蟲玩。

霍爾星系的蟲後是個很年輕的S級雌蟲。

眾將領懂了,提道:慕西閣下這次的軍功當元帥都沒問題了。

那當蟲皇也沒問題。

將領:慕西閣下本就是奎克星系的蟲皇,又是塞卡亞的少帥, 再適合不過了。

什麽?你說慕西閣下沒當上奎克星系的蟲皇?這是沒睡醒吧?

奎克蟲後都送一個附屬星系和五個星省的求愛禮物, 現在普爾曼·奎克自己和他的禦用機甲都在慕西閣下的軍營裏住著呢!怎麽不是奎克星系的蟲皇了?

元帥:好像也只能這樣了。

將領們:就該是這樣!

一場會議誰也沒提蟲後, 每只蟲都覺得自己或自己家族有機會,蟲後不行, 還有雌侍雌奴, 混個後妃沒問題吧。

直到主星的慶功宴上, 他們的蟲皇陛下身邊站著本次滅星系之戰的大將。

從五大星省到奎克主星,戰場上白色機甲所到之處, 敵軍無不敗退,其赫赫戰功足以封一代戰神。

什安剛經歷了一個多月幾乎不間歇的戰鬥, 往那一站, 就是滿身煞氣。

陛下說, 這是蟲後。

陛下都說這是蟲後了,那就得是蟲後啊。

陛下帶出來的兵新組建了個第四軍團,在吸收了星盜和奎克星系投來的軍蟲後,這個第四軍團恐怕還是塞卡亞幾大軍團裏實力最強的。

這位蟲後可剛授勳上將,第四軍團的上將!

整個奎克主星和周邊星省的守衛都是第四軍團的蟲,你敢說他不是蟲後嗎?

小亞雌和沒經歷過真正戰場的雌蟲,一碰面就先被那氣場和其所代表的地位給嚇著了,看起來超兇啊。

還有蟲想著,蟲皇陛下會不會是被這位軍團上將給威脅了?才無奈給出蟲後的身份。

慕西習慣了戰場上的蟲,廝殺時多猙獰的面孔他都看到過,沒覺得什安兇,也不覺得兇有什麽不對。

再說,無論雌蟲、亞雌抑或雄蟲,都是蛻變次數越多等級越高,基因也就越完美。

做為塞卡亞僅有的兩只S級雌蟲之一,什安在顏值上是秒殺絕大部分蟲的,再加上那雙瑰麗的異色瞳,能在外貌上壓過他一頭的蟲,可能就只有慕西了。

什安面對慕西時要多恭敬乖順就有多恭敬乖順,就差自帶一個乖巧表情包。但對其他蟲,他就沒這好脾氣了,親衛隊的軍雌幾乎都被他拎到對練室揍過。

面對著一個個家世能力都算不錯的雌蟲亞雌,什安眼皮一擡,漂亮瑰麗的異色瞳硬是震懾得蟲不敢吱聲。

什安倒也不是故意想嚇他們,他那時自己都是懵了,他被慕西拉著手叫蟲後了啊。

蟲後,那是他兩輩子都沒敢奢想過的東西,印象中敢自封蟲後或者被蟲推上這個位子的蟲,都被慕西一個個列上了敵對名單。

那他呢?

慕西接受著蟲的面見,就感覺自己拉著什安的手被逐漸握緊,是不會讓蟲覺得疼痛又能最大程度感受到對方存在感的力度。

這是怕他跑了嗎?

慕西覺得不解,倒也沒讓什安松開。

·

一天不眠不休對高級蟲族來說其實不算什麽,但慕西從慶功宴舉辦處回來,還是一進寢宮就將自己丟上床,抱住一個長枕就不願意動了。

他這主要是心累,正常的接受軍官貴族的面見他沒問題,但那其中還夾雜著各式各樣的未婚雌蟲亞雌,不是沖著跟他結婚就是沖著和他深入交流來的。

看得他頭疼。

後一步進來的什安走到床邊蹲下,伸手幫慕西脫下軍靴。

慕西抱著長枕,下巴抵在枕頭邊沿,垂著眸看他。

雌蟲肩上比先前多了個肩章,四顆啟明星圍繞著金色荊棘藤,旁邊是依次排列開的三顆六角恒星。

塞卡亞的第四軍團,上將。

這還是他親手給對方授的銜。

慕西不由想起遇見什安前做的那個夢,他坐在軍艦指揮椅上,穿著蟲皇規制的軍禮服,軍裝筆挺的金發雌蟲跪在他腳下,喚他一聲陛下。

那時候對方就是佩戴著這樣的肩章,可真正的塞卡亞第四軍團,在今天才算真正成立。

似乎證明了那個夢是預言,可夢裏的那個場景,他至今還沒見到。

正想著,慕西就看到什安上床跪坐他身邊,撥拉著他的長枕,讓他換一個姿勢抱著,隨後伸手為他摘掉配飾、脫去禮服。

看著什安的手一點點將他從繁瑣的禮服中解脫出來,慕西忽地想到另一個預言夢.

那個夢裏,什安朝他單膝下跪,一一列舉著自己的財產,他當時以為對方想賄賂他,現在想想應該是為了另一個原因。

夢裏什安的聲音再次在慕西腦海中響起。

“少將,您願意成為……”

成為什麽呢?

慕西忽地坐起。

什安剛給慕西解完禮服的衣扣,正要把外衣脫下,慕西就忽地坐了起來,一雙眼睛嚴肅地盯著他。

什安收回手,肌肉微微收縮緊繃,帶著些不安。

雖然慕西叫他蟲後沒錯,但他也沒忘記在書房時,慕西避開了他的手。

他是惹慕西生氣了的,或許是他昨晚不該求歡,或許是他不該打擾慕西和那些雄蟲相處,又或許是因為他不該在被精神梳理的時候情,動……

慕西問:“你是不是有什麽想問我?要跪著問的那種。”

比如是否願意什麽什麽的。

他們現在的關系當然不涉及詢問是否願意當他雄主,而是另外的,像是……雌君。

什安聞言二話不說,直接下床跪了。

慕西暗示一下他跪,他就跪了。擡頭一看,慕西神情和緩了很多,還略帶期待地看著他,似乎是在等他說點什麽。

說什麽?

“您……心情好些了嗎?”什安試探著問。

“嗯,還不錯。”

慕西表示自己心情很好,你有什麽想問的想求的都說出來吧,心情一好說不定就給答應了。

“那我跪一天?”什安想的卻是跪下讓慕西心情好些了,不知道跪一晚能不能讓慕西徹底消氣。

“你跪一天做什麽?”慕西反而不解了。

“明天要工作,我回來再繼續……”什安察覺慕西表情不對,忙改了口:“我不去工作了,就跪著。”

慘了,這下慕西的表情更不對了。

什安忙搜腸刮肚找方法補救。

“你給我上來。”慕西丟開手裏抱著的長枕,對什安道。

什安沒有不從的道理,屏氣凝神往床上爬,手按到了床單上,半個身子挪了上去……

慕西忽地伸手,抓住什安的手腕就往前一拉。

什安當然不會對他出手,只能順著拉力上了床,撞到了慕西身上。

“雄主。”什安還是小心控制著放松了身體肌肉,讓自己顯得不那麽僵硬緊繃。

軍雌的肌肉密度都很大,一吸氣繃緊就如戰鬥機械蟲一樣,會撞得蟲生疼。

他手腕還被慕西抓著,慕西幽紫的眸子看過來,什安也不敢自作主張起身,老老實實做脫力狀趴慕西肩頭。

“你怕我。”慕西覺得也疑惑,但用的是陳述句。

這讓他怎麽回答?什安崇敬慕西,愛慕慕西,但害怕恐懼,他只害怕慕西不再願意與他親近,只恐懼失去慕西。

“我怕您不要我。”

慕西:“我為什麽會不要你?”

慕西很明確,就算什安動,情了也不往他身上貼、拒絕與他親近,他也不會不不要他,只會吩咐小i給什安準備其他住處,他還能留著他打仗呢。

就算什安受重傷不能打了,他也要留著他。那漂亮的眼睛,極有韻味的肌肉線條,還有對方身上的氣息,他都喜歡,只要看著就能心情很好。

如果什安毀容了,老了,不好看了,他也要找個合適地方把雌蟲安置著。他念舊,當年收集過的機甲一架也沒舍得丟,就算從空間手環內搬出來了,他偶爾回元帥府時,也要去收藏室看看,那是他蟲生的回憶。

慕西問什安,我為什麽會不要你。

你是我買回來的蟲,是我的雌蟲,就算你跑了,我也會把你抓回來放身邊啊。

何況你還知道這麽多塞卡亞的軍事機密,怎麽能不要你,任憑你去我關註不到的地方。

什安沒感覺到慕西對自己所屬物的占有欲,他稍微放松了些,伸出沒被慕西抓住的手環住慕西,柔聲問:“您現在還是要我的嗎?”

“要的。”慕西道。

“那我就不怕了,”什安徹底平靜下來,手腳纏上慕西,親昵地蹭了蹭,“只要您還要我,您怎樣懲罰我我都不怕。”

慕西抱著身上拱動輕蹭的雌蟲,眉頭微蹙,怎麽反而提懲罰了?自己是那種動不動就降下責罰的蟲嗎?

“跟我在一起時,怎樣的相處最讓你安心?”慕西問。

為什麽問這個?什安茫然眨眼。

慕西似是懂了他的意思,道:“給你個禮物,蟲後的禮物。”

雌蟲這時候還能說出懲罰,顯然對他的承諾不是那麽信任。

既然決定讓對方當蟲後,以後相伴的時間肯定少不了,他需要找個能讓雙方都滿足的相處方式。

什安也不知道這是慕西第幾次給他送禮物,想到空間環裏的機甲和至今沒用完的能源石,什安嘴角帶笑。

認真地想了好一會,才有些不太確定地道:“抱著您的時候?”

他現在抱著慕西,沒被慕西推開,就覺得滿足。

慕西搖頭,對方剛剛趴他身上,還一副他下一刻就會揍他的模樣,他不覺得抱住就能讓對方安心了。

“你喜歡我怎樣對你,回想一下,或者想象一下,最讓你舒適、安心、滿足的相處。”慕西柔聲誘導著。

“我喜歡……”什安看著慕西那紫羅蘭般的眸子,卻忽地紅了臉,聲音低得幾不可聞:“您嵌入我的生殖腔的時候,最喜歡,最舒服,最安心了。”

慕西:“??!”

這種回答算什麽答案?他如果想要雌蟲別對他那麽反應過度,就得一直嵌著不成?

還有,那種地方被擠開怎麽可能舒服?

上次什安在對練室蛻變時,什安纏的太厲害,他沒控制住嵌進去了一次,什安當時分明都痛得失聲了。

那麽大一只雌蟲,蜷縮在他懷裏顫都不敢顫一下。

什安見慕西沈著臉,也不敢說了,就安靜地抱著慕西,這蹭蹭,那拱拱。

其實能像現在這樣抱著,他就很滿足了。

慕西的確只嵌進去了一次,那次之後,什安有了他唯一且珍貴的幼蟲。

而之後,就算什安主動坐上去深蹲,在雄蟲拒絕配合的情況下,他也沒法打開自己的生殖腔送雄蟲進去。

嵌進腔室受孕概率會大很大,什安猜測慕西可能不想再要幼蟲了。

他很喜歡幼蟲,尤其是他和慕西的幼蟲,什安不免覺得有些遺憾,但又很快調整了心態。

他的雄主還要他,他也有一只很可愛的幼蟲,他已經很滿足了。

什安正想著,卻忽地被慕西掀翻在了床上。

倒在柔軟的床墊上當然不疼,慕西的動作也不大,主要是他走神去了才有些猝不及防。

什安沒吭聲,把視線從天花板上移到慕西臉上,見慕西只是帶著疑惑,沒有生氣不耐的模樣,就放下了心。

大概是覺得他太重了吧,也是,自己那麽大一只往雄蟲身上纏,慕西能忍著他抱那麽久也是不容易。

慕西還在猶豫,見什安準備爬起來了,就上前將對方摁回去,問:“真的喜歡那樣?”

喜歡哪樣?

還能是喜歡哪樣!

什安明白過來慕西指什麽,頓時瞪大了眼,如被電著了般,連肌肉神經都在顫動,巨大的期盼從體內升起,再不敢動彈分毫。

“喜,喜歡的……”什安帶著顫音道

雌蟲都這麽說了,慕西還有什麽辦法。

說不定雌蟲就是受虐狂,就像喜歡瘋狂戰鬥一樣,打得一身傷還樂滋滋,下次有蟲約戰又立刻去了。

慕西俯身,捏了捏什安的臉,道:“一會你就算疼哭了,抽噎著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

所有蟲都知道嵌進腔室後,如果雄蟲在釋放完之前硬抽出來,雌蟲得受多大的傷。

身體上的在其次,精神上的空虛與恐慌大概會持續一輩子,那不是幾次精神安撫能治得好的。

當然,雄蟲真想要硬拔,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什安因為慕西那一句詢問,這麽一會時間,就有了泛濫的苗頭。他伸手環住慕西的脖子,將自己送了上去。

“我只求您別離開,再讓我疼些。”

慕西邊接受雌蟲的奉獻,邊把自己身上那件半掉不掉的禮服外套扯下丟開,抱著蟲倒了下去。

慕西想,先弄這一次,讓雌蟲回憶起那種疼,對方就不會喜歡這個了,他正好可以換個禮物安撫雌蟲。

……

還沒結束,慕西就有些後悔了,他就不該縱著雌蟲,那麽小一個腔室入口,硬戳進去他都被擠得暴躁,雌蟲哪裏能好受。

稍一碰觸,什安的聲音就變了調,等真嵌入了就是熟悉的失聲。

原本攀在他背上的手也摟不住了,若非他接著,雌蟲就該直接摔回去。

當然,他這傾身一接,又擠得更深了,兩蟲都齊齊抽了口氣。

慕西是真倒抽涼氣,什安是斷斷續續抽噎。

“真不該縱著你。”慕西有些咬牙切齒。

畢竟是那種地方,疼起來也像是普通外傷。什安要是有受虐傾向,他倒寧願把對方拎到對練室揍一頓,那也比這時候卡著不上不下好。

這麽卡著他也難受,甚至想不管不顧把雌蟲撞壞算了,撞得他內腔破碎,卻縮在自己懷裏沒法逃脫,還得哀求庇護。

“該讓你知道疼的。”

這時候也沒法退了,只能繼續。

慕西把精神絲線鋪進去,根據精神絲線的感知把握著雌蟲的情況,就算控制在雌蟲腔壁能承受的力度上。

又覺得不解氣,牙齒癢癢,在什安那仰起的脖子上咬一口,他也確實這麽做了。

雌蟲喉嚨裏傳來壓抑的嗚咽,慕西已經將自己的牙印留了上去。

……

即使已經經歷過一次,但雌蟲一副要掛了的樣子,還是讓慕西不由懸著心。

慕西關註力大多在什安臉上,看著對方那極度愉悅又痛苦得仿若要死去的表情,困惑一只蟲的情緒怎麽能這麽覆雜。

直到結束後,慕西才發現自己身上纏了好些條雌蟲的骨翼,還有幾條無力纏上來鋪得滿床、滿地毯都是。

雌蟲的臉色好了些,身體的細微抖動漸漸平息。

慕西也覺得累了,有體力上的消耗,也有精神上的看那些骨翼纏得也不緊,準備挪個地躺會。

可哪想到,骨翼是纏得不緊,雌蟲卻是一感覺他動就緊緊纏了上了。

慕西只好維持著姿勢陪雌蟲躺著。

等雌蟲精神恢覆了些,慕西擡手用指腹去揉什安的脖子,那裏被他咬的印子已經沒了,他還有點想再捏出一個來。

“知道難受了?”

慕西的嗓音比起平時略低沈一下,帶著事後的饜足慵懶,像是貼著耳朵吐出的一樣,酥酥地撩動蟲心。

什安動了動,將慕西摟進懷裏,聲音嘶啞,“多謝雄蟲寵幸,我很喜歡,非常喜歡。”

慕西已經習慣了什安的埋胸殺,本不想動,但聽了雌蟲的話,又氣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生氣,總之是牙癢想咬東西,就直接就近找了個好下口的凸出點咬了下去。

到底為什麽生氣?是為了明明疼成那樣還要說喜歡的雌蟲?還是為了以後要經常和雌蟲進行這樣深入嵌合的自己?

是他答應了送什安禮物,又讓對方點單了,總不能再對方拒絕前就說不送。

天天這樣嵌合一次,慕西懷疑雌蟲總有一天要死在他懷裏,還是現在就咬死算了。

“雄主……”什安低哼了聲,用了好一會才平緩了呼吸,小聲建議道:“再要只幼蟲吧,生下蛋就有蟲乳了。”

慕西瞬間松口,道:“不行,現在還不安穩,霍爾星系隨時可能有動作。”

什安當即道:“我帶兵去把霍爾星系打下來。”

讓他雄主喝不到奶的蟲,都該死在戰場上。

“哪有那麽急的。”慕西重新把臉埋進雌蟲胸膛,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懶懶地閉上眼。

什安控制著兩條骨翼拉過被子,還沒等被子蓋上,慕西就忽地睜開眼,手撐著什安胸膛退開。

“我身上全是你的味道!”

尤其是嵌合過的部位及其周圍,雌蟲太能產出帶信息素的水了,他像是整個在雌蟲信息素裏浸泡過的一樣。

他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習慣了什安的信息素?方才居然毫無感覺地躺了那麽久。

什安輕笑了聲,聲帶震動得慕西耳朵癢,“我抱您去清洗。”

慕西有些懷疑地看著他,“你剛才攀都攀不住我的背,現在就能抱動我了?”

“能的,雌蟲哪裏能抱不動自己的雄主。”他還想抱一輩子。

兩蟲進了浴室,小i熟練地控制著機械蟲換床單被套被子床墊,最後拆解搬走了整張床,直接全換新。

第二天,慕西用著早餐,眉頭微蹙,總覺得自己忘了點什麽。

用他強大的精神力將昨天的每個事件過了一遍後,頓時擡眸看向餐桌對面坐著的什安。

蟲後,你是不是還欠朕點什麽,朕的求婚呢?雌君呢?

“陛下,您……要喝我碗裏的粥嗎?”什安跟慕西大眼瞪小眼。

“滴——”

一聲終端提示音打斷了兩蟲的眉來眼去,什安知道是自己的終端提示,本想先解決雄主的問題,就見慕西收回了視線,他只好打開光屏查看。

他的身份ID綁定了一個新賬戶,裏面被轉了一筆星幣,很大一筆星幣。

什安有些不解,沒明白這筆星幣哪來的。

他在軍部的工資和新式飛行器售賣所得都會自動轉到慕西給他辦的賬戶上,不可能另開一張卡。

慕西喝著粥,已經得了小i的同步告知,擡眸看什安茫然的樣子,倒也沒心思計較那求婚了,道:“是蟲後的工資,你拿著就是。”

當然不只是蟲後的工資,這是蟲皇整個後宮的星幣配額。

至於求婚,大概是出了些什麽變數,打亂了原先的時間線,沒了就沒了吧。

不過雌君倒是需要補一個,至於補的時間……慕西看了眼什安,又垂下眸。

什安註意到慕西的視線,忙關了光屏,悄悄把自己面前的食物都往慕西的方向推了推。

“滴——”

又是一聲終端提示音,什安覺得自己大概該把終端靜音了,其實他已經靜音了,除了某些重要通知,絕不會冒出提示音來。

不得已再次打開終端,卻見對面的慕西同時也打開了光屏。

那是來自情報部門的加急信息,霍爾星系有動作了。

什安微勾起唇,現在有理由把那些妨礙他雄主喝奶的家夥蟲道會滅了。

“陛下。”什安看向對面。

慕西已經起身,垂眸問,“吃好了嗎?”

“嗯!”什安起身,“隨時能出戰!”

慕西卻沒走,而是盯著他的嘴角,忽地走近勾住什安的脖子,將什安的頭拉下,有溫熱滑過什安的嘴唇。

“帶著粥米上戰場可是太影響形象了,我的上將。”慕西收回舌,松開什安的脖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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